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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的是,花园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淑贵妃却没现身。

荣怜月刚走过来就听人惊奇道:“四公主,你还不知道吗?方才四驸马在亭子里要轻薄七公主,要不是大将军来的早,只怕你们姐妹就要共事一夫了。”

来时还以为是有人撞破了浅浅被侍卫玷污的场面,走上前来却听是谢卿杭?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安排的明明是个侍卫,谢卿杭怎么会牵扯进来。

正当她思虑着,一位娘子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四公主,咱们当时都看着七公主喝醉了是叫您的人带下去的,这怎么好巧不巧就送到了四驸马这儿呢。”

荣怜月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算计她?”

那人藏在人群里脸都不敢露,声音倒大的,“我可没这么说,各位夫人和大人们都看着呢,七公主衣衫不整被吓得直哭,四驸马腰带都解了一半去……”

“给我住口!”一桩丑事被人摆到明面上大肆谈论,荣怜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面上还要强硬的端着,不肯在人前失了公主的尊贵。

荣怜月紧咬着牙穿过人群,瞧见了蜷缩在地上被众人俯视的谢卿杭,如一条丧家之犬。

荣怜月又恨又气,想杀了眼前人保全自己身为公主的名声,可又舍不得他的官职,若谢卿杭死了,那他手上的要职都要拱手让给别人,哥哥争夺太子的筹码又少了一个。

她曾经下定了决心要跟他和离,但为了让荣行远做上未来的皇位,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夫妻两个表面上和睦恩爱,其实已经形同陌路,没有丝毫感情,只剩利益将二人捆绑在一起。

她俯视着谢卿杭,暗暗攥紧了拳头,转头对着窃窃私语的人群大声道:“驸马向来知礼,怎会犯下如此大错,焉知不是小七故意勾引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