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小竹管里塞得不是一张小纸条了,而是一封密封好的卷起来的信,信封上写着:佩佩亲启,四个大字。
姜佩佩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挥退了下人,自己搂着雪球在地毯上坐了下来打开信封,细细品读。
只见上面不再是以雪球的口吻书写,而是开头简单写了些傅淮的近况,剩下的大半均是傅淮的关心之语:
佩佩近日身体可好?寒疾没有复发吧?雪球有没有很顽皮,有没有拆家?我在京城寻了些补身子的药材稍后会送到府上。
信得结尾,傅淮的怨气几乎要透过纸张凝练出实体来围绕着姜佩佩转了。
他说:我走了不到半月,佩佩可有想我,是不是都把我忘了,等我回来不会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吧。在京城有大把的姑娘追着我呢,我可一个都没答应。
最最后像是犹豫了很久,那涂涂改改的大片墨渍暴露了他的心绪,只写道:望安好,待吾归。
姜佩佩看着这封字字不提思念却无处不透着思念的信,露出了甜甜的笑,半个月来越来越不安的心也放回了实处。
一把搂过雪球来,揉搓它蓬松的毛毛。暗暗恼怒道:谁管你有没有小姑娘追着跑呢。
芝芝进来,眼见姜佩佩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暗暗偷笑,俯身行礼道:“小姐,慕容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