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傅淮低沉醇厚的声音,“不放,冻着你就是我的不是了。”耳朵下面是傅淮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姜佩佩的脸悄悄的红了。

话虽如此,傅淮还是把披风解下来,半铺半披的搭在了姜佩佩身上,再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把姜佩佩放到身边,发现姜佩佩坐姿奇怪,低头一看,才发现姜佩佩没穿鞋子。

月光下纤纤玉足莹白无暇,圆润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蜷缩,傅淮呼吸一滞,别开眼去,不敢多看,捻起披风一角盖在了莹白上。

“现在有话可说了吗?”

依旧是良久的沉默,傅淮咧嘴笑笑,“你不说,那我来说。”

傅淮缓缓地在姜佩佩耳边讲述他的京城之行,讲繁杂的事务,讲忙碌的日常,讲讨厌的京城贵女,讲自己的思念。

“那,你为何只寄了一封信来。我,我以为”姜佩佩抿抿嘴,悄声问道。

“抱歉,事情多,忙了些,只抽出空来写了那么一封信。吓到了?以为我调回京城,不回来了?”傅淮不愿将自己在京中窘迫的现状告诉姜佩佩,老皇帝时时监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能找到漏洞送出一封信已是不易。

“谁吓到了,你回不回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你都学会逛花楼了,和别的公子亲亲我我了,心里哪还有我的位置。”听到姜佩佩的话,傅淮心下苦涩,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姜佩佩一听这话,直起身子,气鼓鼓的瞪着傅淮:“我和哪位公子亲亲我我了,你说清楚,而且你怎的知道我去逛花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