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一个翻身把黑衣人掀翻,骑到黑衣人的身上,握住他的双手,“阿渝,你冷静点,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姜佩渝狠狠瞪了一眼傅淮,推开他,翻身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径直向书房走去。

傅淮也跟着站起身来,指着季四:“今晚的茅厕。”然后跟在姜佩渝身后往前院走去。

留看热闹的季四一人在原地烦恼,用事实告诉他主子的热闹看不得。

姜佩渝进门也不和傅淮客气,安安稳稳的坐在了书桌后的主位上,端起手边的茶,淡淡道:“说吧。”

傅淮讨好一笑,搬着小圆凳坐到了姜佩渝的对面,“你看,这不是护卫说有人在墙头坐着,不上不下的,怕她是探子就报上来了,我当然得亲自去看看了,

那我过去一看,这不巧了吗!咱妹,佩佩啊,她就坐在那个墙头赏月呢!

我再上去一看,唉,你说巧不巧,恰好,这院墙的隔壁就是咱妹的院子,我好心啊,我怕咱妹掉下去,我陪她聊了会儿,顺路又给咱妹送回去了,然后回来就被你看到了这不是。”

“谁是你妹妹,我舅母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你还挺嘚瑟,说,是不是看上我妹妹了,处心积虑的住到她隔壁。”姜佩渝越听越气,重重的放下茶杯,指着傅淮的鼻子道。

“没,我发誓,我真的是今天晚上才知道隔壁有惊喜的,至于喜不喜欢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是吧,大舅哥。”傅淮竖起四指,赔笑道。

姜佩渝看着抢妹妹的王八蛋就来气,抬手做打人状:“不是惊喜,是惊吓,还有谁是你大舅哥,再让我发现你偷摸进我妹妹的院子,我打断你的腿。”

“不会,不会,我对佩佩是真心的。哪能干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