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棋艺不精,大师见笑了。”姜佩佩定定神,坐在了桌边。

桌上棋盘由整块青玉雕琢而成,棋子分别由墨玉,白玉雕刻打磨,触手生温,竟是不可多得的暖玉。

房中檀香袅袅,姜佩佩焦躁的心也逐渐归于平静,捻起一颗黑子先行。

“贫僧夜观天象,贪狼或陨,令兄此去凶多吉少。”

姜佩佩闻言手一抖,指尖黑子落在棋盘上滴溜溜的转圈:“大师,家兄只是运送粮草,且突厥陈兵关外,还未进攻,谈何凶多吉少。”

空海示意姜佩佩继续落子:“太白星落入低位,行动轨迹缓慢,且荧惑守心直指西方,必起战事,战事起则十有九输,令兄自然凶多吉少。”

“大师,可有破解之法。”姜佩佩忧心忡忡的落下一子。

“尚有一线生机,大将星摇,兵起,大将出。”

“贪狼或陨,将星出。大师是说会有新的将军带领士兵平定战乱。”

“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空海落下一子,“施主输了。”

“大师,将星出,家兄可有救?”姜佩佩索性丢下黑子,急急追问。

“星象每时每刻都在变换,可能你说了一句话,摘了一朵花都会影响事情的走势,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贫僧说了不算,施主说了也不算。”

“大师。”姜佩佩欲言又止,还想继续追问。

“施主,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