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佩的马车拐入姜国公府门前的胡同,驾马车的小厮勒停了车,回身禀报:“小姐,庭护卫在前面拦车。”

姜庭见马车停下,拦下姜佩佩的马车,向掀帘探出脑袋的的玫玫示意道:“小姐,府中有贵客,老爷传话,让小姐自后门悄悄入府。”

“贵客?”马车中传来了姜佩佩清脆的声音。

“是陛下跟前的钱公公。”姜庭走到车窗户旁边,垂下眼睛,悄声道。

姜佩佩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示意马车往后门拐,敛目暗暗思索:钱公公来干什么?陛下有何旨意?

“国公爷哎,您就别为难老奴了,府上的小姐往年不在京城也就不说了,可是令千金回来了,又赶上这等盛宴,贵妃娘娘可是特意求到陛下跟前,要老奴来劝说劝说。”

待客厅内,一身常服的钱公公坐在姜国公的下首,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别看钱公公一身常服表明是来传达陛下的意思不是传旨的,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不容姜清风拒绝。

“公公,小女着实是大病初愈,最近在卧床修养不宜受冻,这才向宫中告了罪,哪成想劳贵妃娘娘费心了。”

姜清风端起茶杯,不慌不忙的吹散茶叶,抿了一口茶水,苦恼道。

“哎,这庆功宴在永极殿举行,炭火足够,届时温暖如春,定不让姜小姐受冻。”钱公公笑眯眯道。

“这”姜清风沉吟许久,无奈的答应下来,“好吧,能赶上此等盛事,是小女的荣幸。”

钱公公见目的达成露出了满意的笑,借口要服侍陛下离开了,张管家亲自送钱公公出门,临别时自袖中掏出个香囊塞到了钱公公的手中,钱公公感受到袖中沉甸甸的重量,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状似无意的提点道:“张管家,你可知这王公子昨日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