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哗然,太子好手段,说是三皇子逼宫,可三皇子好好的坐在这里,看样子明显是计划提前泄露的惊惧,至于太子如何得知三皇子要逼宫,用手段把生意隔绝在殿外众人就不得而知。
众人不过是参加个宴会,这场诡异的宫变就悄然无声的落幕了。
接下来的事就与傅淮无关了,等姜佩渝捧着证物进来后,傅淮牵着姜佩佩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踹翻阿泰勒,扬长而去。
出了大殿,傅淮松开姜佩佩的手,浑身泛着阴冷气息,大步往前走,在与自己赌气。
“惊澜哥哥~你等等我。”姜佩佩拎着厚重的宫装艰难的跟上傅淮的脚步。
埋头往前冲的傅淮红着眼睛回身一把把姜佩佩搂紧怀里:“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不是你的错,没关系的。”姜佩佩知道按照计划不应该这么快就暴露底牌和皇帝对峙,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姜佩佩搂住冰凉的甲胄,丝毫不在意傅淮甲胄上的脏污把自己华丽的宫装弄脏了,姜佩佩把脸贴到傅淮的胸口,那里有一颗炙热的心正在疯狂跳动。
二人相互拥抱良久,傅淮才一把抱起姜佩佩送她回府。一路上鲜血满地,宫女和小太监正在有条不紊的往地上洒水,清扫血迹,参加宴会的无关人等也被放回了府中。
第二日早朝皇帝禅位于太子,其他消息也传遍京城:三皇子勾结外邦,意图窃国,剥去皇子身份,贬为庶人,幽禁宗人府,皇帝感念太子护驾有功,禅位于太子,自己称无上皇帝,迁居皇家别院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