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安得知此事后气的不轻,连夜遣人从京郊庄子里将孟清禾接入宫中。可身为局中人的孟清禾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女儿家的清名本就算不得什么?她只要得到谢殊,就够了!
“阿公,我记得你这腿上的伤就是拜静安太妃所赐,不若今日你随我一道去西四所瞧瞧,顺道送老太妃去见一见先帝。”
孟清禾合上手边的青花燕雀瓷盅,眼底一片晦暗中透出一丝光亮。
隔墙有耳,孟清禾身边皆是旁人耳目。
于是这些日子她便一直借拢枝的手往西四所给谢殊送吃食,暗地里更是遣人精细照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娇雀儿一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这静安太妃也是烂了心肝,好歹谢殊还占着相府嫡子的身份,又是她手里足以和谢太后抗衡的筹码,怎的这般轻慢对待!”
福顺公公见状赶忙上去给她披了件纱罗薄衫,这姑娘在谍司的时候办事顺合官家心意、又是里头出了名的狠绝有手段,得先帝重用,破格封了皇城谍司暗卫女官。
可偏偏一遇到谢殊,就犯了这糊涂的‘疯病’。
“姑娘,您要真这么做,恐会与陛下生出嫌隙!”
福顺公公劝阻道,傅翊忌惮谢家,这是事实。
“那劳烦阿公去和阿弟说一声,别的封赏都免了罢,我只要谢殊!”
孟清禾这段日子压抑的紧,要不是担心傅翊去找谢殊麻烦,哪里用得着把谢殊安置在静安太妃那个老女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