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弥漫着沁人的幽氛,她携着男人松散开领口处的一枚玉扣,思绪渐渐飘远……
其实细看之下,后宫的女人多有几分相似,她母亲舒扶雁的眉目,静安太妃的背影……都像极了那位入主椒兰的谢皇后。
孟清禾幼时第一次同还是怀淑公主的顾泠朝提起这事时,话未说完就生生被捂住了嘴。谢皇后与先帝是少时夫妻,私下议论皇家龃龉,乃是大罪。
可如今怀帝都成了先帝,这桩旧事依旧在宫里被谢太后压的密不透风。
“我不动太后,她从前救过阿弟性命,圣上非是恩将仇报之人。”
她放开谢殊,重新仰躺回去,眸光褪却迷离,只余清冷。
“谢殊,你亦不要动我阿弟,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孟清禾知晓谢殊的计划里容不得傅翊,虽然这男人近一段时间在自己的压制下安分了不少,可无论是国师被傅翊囚禁内廷、还是容景衍的赐婚,这桩桩件件,都有他的手笔。
“瑜娘,姚氏当日在宴会上给容景衍所下之毒,是从哪儿得到的?”
谢殊侧身同她倚在一处,顺势将人搂入怀里,上京城药铺里所能购得的致命之毒物,鲜少能做到无色无味,且药房掌柜为了避免生事也会事先留下账簿记录存根,以供官差们办案时前来查阅。
可在姚氏身上,无论是宫里的或是相府里的人,都没能查出与之相关的半点线索。
“那夫君是觉得姚氏是如何拿到的呢?”
“皇城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