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而来的滔天之怒却是没有出现,可是他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害怕。
他心知自己是犯了誉王的忌讳,不禁心下苦涩,原只是一时的鬼使神差,却不曾想后果竟是如此。
牧时定了定神,跪将在地上,道:“王爷恕罪!”
萧廷琰来到了他的面前,闭了闭眼,压下了体内的躁动,那双狭长的凤眼里似乎有着肃杀之意。
他缓缓来到近前,开口问道:“今日之事都速速道来。”
牧时只好老老实实地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是刻意隐去了他主动前往的这桩事。
等说道,他带公主下马车到大街之上,明显能感觉到身侧之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更恐怖了,脸上竟还带着嘲讽之意。
牧时渐渐不敢在开口了。
“说下去。”
牧时一怔,极力忽略这语气中包含的杀意,说道了入了寺庙之后,进了大殿进香,等人回来时,想已经被掉包了。
说完以后,又是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
萧廷琰负手看着天边的一轮弦月,只道:“今日的烂摊子本王可以帮你收拾,只是你以后可要惟本王马首是瞻。”
牧时一愣,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如果说先前他与这誉王是合作关系,那么从此以后就是上下属关系,以后都要供他驱使,一个不字都不能说。
但亿起那人,牧时咬了咬牙,抱拳道:“任凭王爷驱使,只求王爷快些解救公主。”
萧廷琰听得后半句话时,那眼神却是顿了顿,角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