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只吩咐道:“好好着人看顾,去请最好的太医。”
一连挨了几日,他刻意将自己投入到了他浩繁如海的折子里,企图中用政务麻痹自身,一连行尸走肉般地过了好几天,等到了昨日,来听那下人前来汇报,说是公主已经醒了,当下便要起身远赴朝阳殿。
萧振玉被他语气里的责备震到了当场,却不曾想对方竟有如此厚的脸皮,当日若不是他,她又怎么会神情恍惚,以至于摔落台阶。
于是当下就忍不住对其怒目而视。
如果说方才她就像一株毫无生气的玉兰花,那么现在就是一株火红的红杜鹃。
萧廷琰竟觉得有丝好笑,他心知自己的语气方才重了,只是却没后悔药吃,便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他垂下眼睛,忽地觉得袖中有管东西咯手,他这才如梦初醒,就将袖中的东西掏了出来。
将那管药膏递了上去,萧振玉却不其然地想起了,月前,在那太极殿外他也曾如此,甚至还亲自为自己上药。
如今往事重现,如果说之前是为了逗她,那么现在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萧振玉不由得有些迟疑,那萧廷琰看到之后也未说话,只是将那拿着药膏的手递到了身后。
青芫一愣,随即就回转过来,上前一步就将那管药膏接住了。
只听那金贵地君王道:“这管药膏是专治女子容颜受损的,一定要好好为你主子上药,切莫留下疮疤……”
说道这里语气微微停顿,萧廷琰也不其然地想到何年何月他也曾说过这话,也是对着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