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琰见状后,也微微退后了一步,生生受了这个礼,那个失态的青年眨眼间就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失态不存在一样。
……
“这么不坐撵?”
萧廷琰一怔,旋即就收回了神,他淡淡道:“那轿子坐着摇摇晃晃地,儿臣嫌坐着发慌,索性下来走走。”
“原来如此。”
太后便一脸的恍然。
接着殿内就又陷入了沉默,只有那饮茶的声音,太后这时竟起了茫然,但不知怎地,她偏偏想起了方才萧振玉的话。
她说:“娘娘或许不必那般拘礼,这样也无疑是将那人推得更远了。”
是啊,她都拘礼了半辈子,在如此下去恐连亲生儿子都要和自己离心,但那习惯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太后便抬了抬眼神,看向身侧坐着的人,就见对方正满头大汗。
她心头一动,垂下眼从腰间拽出了个帕子,探身过去,就将那帕子按到了那皇帝的前额上,轻轻地拭了拭。
“不会慢点走么,这慈宁宫好端端地在这又不会跑。”
萧廷琰也未曾直接躲开,而是伸手就将帕子接了过来,摁在了额头上,半晌过后就将那帕子放回了桌上。
嘴里还道:“谢过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