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那世子的表情就逐渐扭曲。
那黎王却厉声断喝了一声,问他究竟要何事行事,那世子唯恐被人发现这处的争执,于是就忙从坐上起来,将一旁气的发抖的黎王按到座中坐好。
之后他就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四周,却见四周还是方才那副热闹情景,似乎无人注意到此处的闹剧。
心下如此作想着,那世子就越发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如今这一切可不就是那天时地利人和。
瞧这群人丝毫不知危险渐渐逼近,尤其是那萧廷琰,这次该轮到他一雪前耻了。
他心知父王是不会同意的,只能来个先斩后奏了,不如将人稳住,欺骗父王说今日他本不欲行事,然后等到那穷图匕先,也就成了他功成名就之时。
在那世子看来,这个时机恰恰好就是最好的时机,那萧廷琰才登上帝位,地位不稳,也不是不可撼动,可趁着今晚很是混乱下手,到时人一死,还会有谁敢多说一句,更何况他已将父王的旧部悄悄联络,他们现在就藏在暗处,如果倒时有人敢多说一句就将人就地格杀。
他自以为天时地利一在于自己一身,只等那暗夜里潜伏着的旧部杀出,的也都是他的人,只等那刺杀成功,到时旧主已死,是该立新主了。
后事如何,只要他是胜利者就可随意改写,那世子已将身后事算得清清楚,先下那肯听父王的劝,内心暗道:“父王等事成之时,你黄袍加身再来谢我吧。”
心下如此作想,可那世子面上却是看不出来,他兀自装出了一副诚恳认错,痛定思痛的模样,含泪道:“感谢父王教诲,儿臣可从来没有那起子心思,却不知父王从哪里听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