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辉还在朝他抽眼睛,钱三尴尬的看了眼一旁的姜韶颜,没有接过姜辉的眼色,只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明了来意:“大公子,先前那钱的事……”
姜辉听到这里,来不及去管一旁的姜韶颜,立时瞪了眼钱三,呵斥道:“不是兄弟嘛,谈什么钱的事。”
这回答钱三一点都不意外,这位姜大公子脑子如何暂且不说,人品这种东西是决计没有的,他会赖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钱三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这副好说话的样子混不似一个放高利的,倒似是那等接济慈幼堂的大善人一般。
见钱三没吭声,姜辉这才松了口气,高兴道:“果真是好兄弟,我如今有些难处,待往后……”说到这里,姜辉忍不住瞥了眼一旁的姜韶颜,意有所指,“自不会忘了你的。”
母亲这些天一直在为东平伯袭爵的事情走动,若是能恢复了东平伯的袭爵,他这未来的伯世子是不介意赏些钱财给钱三的。
被“好兄弟”一把的钱三只温顺的笑了笑,忽地搓了搓鼻子,问姜辉:“大公子,你这里好似有什么味儿啊?”
“是啊!臭咸鱼的味道!”正四处瞅着的香梨闻言立时开口应和了一声,说道,“我还当我鼻子出毛病了呢,却是没见什么咸鱼味……”
话未说完便听一声惨叫,发出惨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姜辉。
姜辉一旁是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匕首的姜韶颜。
那大了了好些天的石膏突然被人拿着匕首一敲,姜辉腿脚自然一痛,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