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低端的货色降了三成的价格,高端的联合各个小的胭脂水粉首饰铺子调货,还请了江南道有名的胭脂娘子和工匠来打造新货。”
赵家做的事从青梅口中说来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可真正接手生意的方知慧却知晓赵家做这些决计是准备了许久了。降价什么可以说是临时起意,这联合小的胭脂水粉首饰铺子以及请胭脂娘子和工匠决计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事。
看来赵家早有趁机蚕食方家的胭脂水粉首饰铺子的想法了。
这小小的胭脂水粉首饰铺子于赵家而言是全部,于方家而言确实不过是插手生意中的一小块而已。
可这一小块是她方知慧负责的,若是砸在方知慧手里,这于自小一贯自视甚高的方知慧怎么忍受得了?
“咱们也降价,开高价抢人!”不过转眼的工夫方知慧就做下了决定。
青梅闻言却有些犹豫:“可如此的话,怕胭脂水粉首饰铺子的现钱不够。”
要知道做首饰屯香料也是要一大笔钱的,手头现钱并不算多。
“不是还有绸缎庄的现钱么?”方知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莫名的有种脱力之感。
让青梅来独当一面到底还是难为她了,只可惜她眼下出不去。
看着面前的木桩牢门,方知慧恨恨的用手敲了敲。
原本以为不过关个三个月而已,她只要吃得苦也不是什么大事。哪知被关的第二日,现实便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可不是她吃不吃得苦的问题,外头有人正盯着她手头的东西呢!
不过关了不到一日的工夫,方知慧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真真也不知道昨日自己在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