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的季崇欢半点不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毛病,顿了顿便再次开口了:“这整个长安城,我唯一能想到看我季崇欢不顺眼的除了我那托生在昭云长公主肚子里的堂兄之外想不到别人了。”
是么?梁禀剔着牙斜眼看他,顺口问出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啊!”
季崇欢抿了抿唇,矜持的没有长篇大论,只是含蓄的说了一个词:“嫉妒。”
啊?嫉妒?梁禀闻言看着季崇欢的眼神却愈发古怪了:这季二公子确定季世子需要嫉妒他?
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有季二公子这等自信的本事,估摸着被自家爹赶出来同文人结交的时候早掀桌子不干了。
文人有文人的好,他们武人就没武人的好了?
这样的自信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梁禀看着季崇欢,眼里多了一丝羡慕。
正这般想着,那厢的季崇欢又再次开口了:“我找‘紫微大师’对面那个青丘后人算了一卦,说我这些时日接连水逆是因为一个人。”
又是找哪儿来的野大师算的卦?梁禀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听季崇欢一边口口声声喊着不信,一边找人算卦。
“江南来的朱大才子不是说了么?那个人在江南道一代混得风生水起,我后来想了想,从姜……那个人离开去了江南道之后,我便一直混的不甚如意,原是我与她天生就是个相克的。”季崇欢说道,“那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混得好,我便过的不如意了。”
还有这种说法?梁禀握了握拳头,心里半点不信:他这双拳头之下可打过不少野鸡大师的,一样的事,不同的人都能有好几种不同的解释呢!
譬如眼下这件事,除了“相克”的说法,不还能解释成那个姓姜的胖小姐是季崇欢的贵人,人一走,季崇欢便开始倒霉,这种说法不是更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