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过了这些天了,也是时候该有眉目了。
鉴于姜老夫人初来宝陵就被姜韶颜吓到的下马威,姜韶颜离开宝陵的事白管事便未告诉姜二老爷他们。
有姜四小姐这名头在,这几位能乖觉一日是一日,像昨儿那么个闹法子,偶尔来一次还成,要是天天来哪个吃得消?
白管事忍不住感慨。
晨起离开的宝陵,到日暮时分马车便已经入了姑苏城了。
一进姑苏城,早已等候在城门内的钱三便上前拦住了马车,先同驾马车的“小午”打了个招呼,而后便敲了敲马车壁。
车帘掀起,香梨那吃的满嘴酥饼渣子的脸探了出来朝他点了点头,唤了声“钱三”。
既然一同为小姐办事了,那就算半个自己人了。
得了香梨的好脸色钱三也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此时却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对上香梨身后的姜韶颜,钱三警惕的看了看左右,道:“姜四小姐,我们寻个地方说话。”
这般小心的样子……姜韶颜目光闪了闪,点头应允了。
钱三一个放高利的当然比不得宝陵方家阔绰,可也在姑苏城里置办了一个寻常的小宅子,宅子确实小,统共一个院子,不过说话什么的倒也成了。
进了钱三的宅子坐下之后,钱三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为姜韶颜倒了杯茶才开口说了起来:“那秀儿的父兄是赌徒这等事四小姐也知晓,春妈妈虽然先前一通瞎搅和逼的杨家出面认了秀儿的事,却也因此叫秀儿的父兄过了明路,不能随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