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言“嗯”了一声,瞥向一旁的紫光道士:“怎么了?”
“没……没怎么。”紫光道士结结巴巴的跟在季崇言的身后,喃喃道,“我观里那些师兄弟……”
午时过后,一队官兵便上了山,而后不由分说的将他道观里的小道士都抓了起来,扒了衣服……呃,没做什么,只是扒了外头的道袍给自己换上了。
一队官兵变成了一观的道士。紫光吓的不轻,拽着身上的道袍,问季崇言:“那小道要不要也把衣裳换下来……”
“你不用。”季崇言卷着舆图,瞥了紫光一眼,道,“你至阳生辰,顶替不得,要用来献祭……”
献……献祭?正忐忑的紫光道士吓的脸色顿时一白,目瞪口呆的看向季崇言,待到回过神来,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始哭诉了起来:“世子,小道平生没做过什么恶事啊,小道……”
季崇言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莫哭了!”
他语气淡淡,声音却是冰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却让人莫名的有些畏惧。
原本想要撒泼的紫光道士被这眼神一吓,彻底消了“耍赖”的心思,讨好的看向季崇言,谄媚道:“世子,世子您应当不是那等人,不会草菅人命……”
季崇言再次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紫光道士吞了口唾沫,喃喃:“那是邪道所为,我也瞧不出我这个至阳生辰有个什么用……”
不知是他悟性低微还是有些道长的悟性委实高超,总之,他这个悟性低微的从来看不出那乱七八糟的法阵有什么用的。
就连后头那月圆之夜才能用的机关,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