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没有藏着什么可怖又或者金贵之物,只有一张发黄的,折成四方大小的,没有被装表过的画。
虽说还未看到画作全貌,但依稀可见是人物画,且……画中的当不止一人。
安国公将画纸拿了出来,在打开的瞬间却是看了眼一旁的季崇言。
长孙神情平静,一如以往。
长孙都能如此平静以待,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安国公深吸了一口气,顺着折痕将画纸展开。
这画纸并不是什么考究的画纸,更同名贵无缘,只是大街上的纸铺里随处可见的画纸。
画作上的颜料用料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所以也不曾被人如何刻意的精心收藏过。
画纸上的颜色已经泛黄,同画作原本的颜色相差甚远,作画的笔墨勾勒生疏,更是足可见作画之人不是什么丹青妙手大家,是个新手。
可这些……都不重要。能让院中名家画作都不在少数的季崇言如此郑重的对待它的原因是因为画作上的人。
即便作画之人画工平平,却也足以让他一眼便认出了画上的一男一女。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先时他同言哥儿提过的那位江小姐。虽然其人神貌并未全然被勾勒出来,可安国公还是一眼便将那位江小姐认了出来。
这般相貌,只要见过的就不会轻易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