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城外的操练怕是不够磨炼人的了!李大将军如今正是发愁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把次子训出几分血性来。
正同安国公说笑的季崇言瞥了眼身后的李大将军,目光在李大将军憋屈的脸上一闪而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一箭多凋啊!
当然,最重要的那只凋不是李大将军,而是……
“诶,那不是太子同二殿下?”
走在最前头急着下朝回家的几个朝臣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惊呼出声。
这一对兄弟可同“兄弟情深”无缘。去岁那一年,两人斗的说是“你死我活”都不为过。毕竟那位子只有一个,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一众朝臣倒也不觉得奇怪。
这般互相追咬的情形直到前不久,秀女进宫才突地消停了。
毕竟,原本撕开脸面互相追咬的前提是陛下膝下只他们两个儿子,可眼下,秀女一进宫,其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仔细想想,外头那些传言纷纷扰扰,虽都说陛下不可能再有子嗣了,可太医署的太医们却从未说过陛下身体有恙的话。
如今,眼看着即将冒出新的“皇弟”们,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这件事放在皇家却也不算奇怪。
不少人纷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金銮殿前看向结伴而行的两位殿下。
远远看去,看不清两人脸上的神情,但看两人偏头说话的样子,还挺“和谐”的。
最前头等着回大理寺衙门查桉的大理寺卿纪峰啧了啧嘴,道:“好事啊!太子殿下与二殿下兄弟情深岂不是好事?”
这句话一出,立时惹得几个文臣纷纷应和。
当然是好事,不是好事还能是什么?哪个敢说坏事是在挑拨天家兄弟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