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手带出来的赵家军,因为他残杀手足,不信他了?”姜韶颜若有所思。
“这只是一个方面,”季崇言说道,“他残杀手足,虐杀赵家的兵马,动摇了自己带出来的军队的军心,不再信任于他,却也没准备冒天下之大不韪,动摇这好不容易来之不易的盛世和平。”
“君王做的够好,民心所向,自没有人能动摇他。”季崇言将手中的话本子放在了桌上,轻声道,“若不然,这话本子也不敢这般堂而皇之的放出来。”
“既然他敢放出来当是不惧的,却为何又要惧怕赵家军呢?”姜韶颜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季崇言道:“这也是我还没有找到缘由的地方。”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语气虽然平静,其中却自带了几分不容置疑,“他会开始惧怕赵家军,一定是做了别的什么事,而这件事,会动摇民心!”
一个人开始惧怕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兵马一定是有缘由的。
“我了解陛下,他是个凡事喜好先下手为强的人。”季崇言说道,“他开始针对赵家军,想要除去他们,定是做了什么事。”
只是这件事,眼下还没被发现而已。
不,也不能说是全然没有发现。
“听闻我的模样长的与故去的小舅极为相似,都道我二人若是站在一起,定然分不清彼此。”季崇言说道。
没想到这话一出,对面的女孩子便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会。你与那位赵小郎君性子截然不同,又怎会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