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官兵熟练的上前抓人。
这等事,近几日接连发生不断,如此被抓的百姓已有二三十个了。
不过,与其说他们泼的是钟会,倒不如说发泄的是对陛下的不满才对!
皇城里的陛下见不到,日常在街上乱走抓人的钟会便成了这道发泄的口子。
“回去换裳!”钟会挥了挥手,对身边的仆从说着,语气冷硬:“换完裳再去抓人!”
一盆馊水自然阻止不了钟会的动作。
看似平静的长安城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渭水河畔的那件事叫大家记起了瑞兽脑袋搬家的事,对官兵和对陛下的不满日益剧增。”林彦关了窗户,看向屋中的两人,“崇言、姜四小姐,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了。”
所有看似混乱的事情背后仿佛连着一根引线,被人牵着向一处行去。
季崇言点头,抿了口茶,吐出了一个名字,“杨衍。”
“前年瑞兽脑袋的事并非那些白帝旧部所为,陛下也不会自己做下这等对自己不利的事,所以做下这些事的,便只有杨衍。”季崇言说道,“这次又是瑞兽脑袋,伎俩同前年如出一辙。”
“我也觉得是他。”林彦走到两人对面坐了下来,“他人不在长安城,远在前线,不代表手无法伸入这长安城中。可……他如此做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动摇民心吗?”林彦不解,“长安城的民心确实被动摇了,可这大周天下诸多城池,旁的城池可没有长安城中那么多的事,便是动了长安城一城,他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