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那些赵氏宗亲做富贵闲人可以,做君王实在太过勉强了。
林彦听到这里,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忍不住叹道:“所以这颗瑞兽脑袋才是杨衍布局的开始吗?前头那些皆只是他手笔的铺垫?”
季崇言摩挲着手里的扳指,道:“我觉得当是如此。一个擅长阴谋诡计之人可不会讲什么君子风度同人正面相撞!以阴谋诡计暗算才是他擅长和喜欢的事。”
就如毒蛇不会喜欢与虎狮正面碰撞,更喜欢斜刺里突然冲出来咬上一口而后隐入山丛。
“当然,这一切只是你我的猜测。是与不是,看看便知道了。”季崇言道,“他既开始动手了,后招当也开始准备了!”
一个随从一路小跑着捧着一只白鸽奔入屋内。
“公主,来信了!”抱着白鸽的随从小跑入屋。
“不必叫我公主!”屋中的女子回头看向他,一身粗布麻衫,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上,确实同常人印象里珠翠环绕、金枝玉叶的公主截然不同。
“我不是公主!”女子冷声道了一句,接过他递来的白鸽,声音发苦,“自从阿弟被关入天牢之后,我便不是公主了!”
墙倒众人推,所有人都在说阿弟出不来了。这府里的下人也惯会揣度形势,对她更是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