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宫门撕开了一道口,有人自里头走了出来,上了马车。
身后保护的侍卫这才转身回宫,宫门再次紧闭,隔绝了众人的试探。
“所以,现在要做什么?”坐上马车之后,安国公开口,问季崇言,“言哥儿,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季崇言道:“祖父,且先看看再说!一场宫乱弄成这般大乱的模样,杨衍的目的当不仅止于此。”
说着,他翻出马车里的棋盘摆至两人的中间,道:“他既然不惜出动所有的棋子,必然是放手一搏了。所以,当还有后招。”
正是因为正面相抗毫无胜算,才会兵行诡计。
“我想……他最后的布局当快落出水面了!”
说话的功夫,一骑快马自悠悠缓行的马车边路过,带起的疾风撩开了马车的车帘,也让马车里的两人看到了那一人一骑。
“传令兵出动了!”安国公目送着传令兵疾行而去的背影,放下了车帘,看向面前神色平静的季崇言,叹了口气,“言哥儿,这次……真的要开始了!”
皇城之内。
大半日的清点之下,三千禁军足足一半非死即伤,可谓损失惨重。
太医署的太医们早已尽数被唤了过来,便连学徒也上场开始为禁军们包扎伤口了。
这倒不是说太医们懈怠,而是此时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太医们医治。
“小太孙如何了?”几个官员站在殿外焦急的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