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恨别人将他看成残废。
吃饭的时候,萧子玦没吃几口,就摔下筷子回房了。
按照这儿的规矩,新姑爷和新嫁女需在娘家宿一夜。闻姒也觉着这饭菜吃得没意思,准备借着萧子玦的光,一块儿下桌。
奇怪的是,林伶和赵姨娘热情异常,非得拉着她的手“叙家常”。
“姐姐,几日不见,您这气质可愈发吸引人了。”林伶嘻嘻笑道:“怕是姐夫没少疼你罢?”
赵姨娘掩着嘴:“伶儿,你这臭丫头还没出嫁,胡说什么?你姐夫怕是那儿有些问题,怎么疼人?”
那儿指的是哪儿,闻姒自然清楚。赵姨娘和林伶这是在羞辱她嫁给一个柳下惠呢?
“怎么?姒儿与相公的闺房私事儿姨娘和妹妹这么清楚?”闻姒含羞笑了笑:“莫不是姨娘和妹妹藏在我跟相公的床底下了?”
左右林尚书下桌了,闻姒也没什么好掩饰的,面对这种母女,不需要掩饰。论说起诨话来,这对母女绝对不是她闻姒的对手,她只是不说而已。
有句话说得好,被恶狗咬一口不能还嘴,但总能踢它一脚罢?
果然,赵姨娘和林伶脸色变得又青又白,似乎是没想到闻姒的嘴巴竟然这么敢说。
赵姨娘给林伶使了个眼神儿,二人目光交流一番,林伶压着怒气,假笑道:“姐姐,前几日妹妹不懂事,一不小心弄坏了姐姐的凤冠,今个儿妹妹给姐姐赔个不是。”
说着,她端起酒杯竟然站了起来,微微屈膝:“姐姐,妹妹敬你,还请姐姐原谅妹妹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