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白姑娘站了起来,让萧子玦从这匹马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因此他更加宠爱这匹马儿了。
萧子玦捋了捋白马的鬃毛,马儿打了一个响鼻,低头去蹭他的侧脸。少年的头向后躲了躲,竟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那一瞬间冰雪仿佛一下子融化了,春也在这时恰无声息地到来。
他竟然还会笑?
闻姒忽然有些不想过去打扰他,但却被萧子玦一眼撞见。少年脸上少有的色彩,又暗淡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
又是这幅冷冰冰的样子,闻姒正要反驳他,忽然想起织娘说的那句话,“天下男人一个样儿,吃软不吃硬,最爱四两拨千斤。”也许她应该换个法子去和萧子玦说说话。
闻姒也天生爱马,她走过去,轻轻摸了摸白姑娘的头:“这马儿真漂亮。”
白姑娘像是感应到了一般,轻轻踏了踏小蹄子。
萧子玦挑了挑眉,白姑娘小踏步的动作是高兴时才会做的,而这匹马儿生来性子烈得狠,最讨厌除他之外的人碰触,怎么见了闻姒还高兴起来了?
“自然漂亮,这是我亲自养大的。”萧子玦言归正传问,“你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