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有恢复的余地,而萧子玦呢,他坐在轮椅上已经三个年头,恢复的可能越来越渺茫。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萧子玦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又拿起了药碗,语气习惯性地略带发号施令的味道,“喝药。”
勺子被举到闻姒的唇边,苦涩的气息冲入鼻尖,闻姒张了张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紧接着,就吐了吐舌头:“怎么这么苦……”
“良药苦口,证明这药管用,再张嘴。”萧子玦又盛了一勺,语气一如既往的僵硬却带了些不易察觉地生涩。
闻姒抿着唇,缓缓道:“我打小就害怕吃药,记得有一次发了高热,却死活不肯张嘴喝药,我那时候小不懂事,烟雨楼的鸨母怕我烧傻了,把我的嘴巴撬开,我才喝了药的。”
萧子玦听着闻姒的话,眼睛直直地看着药碗,忽然抬头:“所以,你喝药都要旁人把嘴巴撬开么。”
闻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萧子玦一仰头,自顾自地将碗中地汤药含在了口中,冷峻的眼眸藏匿着不太清晰的星火,离她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说:
(1)一种陷阱
qaq这一章卡了我好久,不会写战争,而且是回忆里的,卡到凌晨四点才写完tat。
第26章 、笼中娇雀
苦涩的汤药以一种极其特别的方式充斥着她的唇齿。
与上次不同,这次她很清醒,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少年的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脑,动作比上次还要轻、还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