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闻姒不可置信的恍惚了一瞬,她没想到,今日会从女儿的口中听到萧子玦的名字。
也难怪喻双双喜欢舞刀弄枪,这桩桩件件,不就如同少年时期的萧子玦一样么……
可是,她至今也没办法同喻双双讲。喻双双所崇拜的摄政王,便是她的生父。
三年前,闻姒逃离了京都城,本以为逃出生天,却不知她在那个时候就怀有身孕了。
她和喻安和一路南下,在这期间他们二人吃不饱、穿不暖,闻姒时有胃痛呕吐的症状,月信也迟迟未来,她并未多想,只以为是生活过于窘迫,饥一顿饱一顿所致。
等他们二人到了江南,在乌镇找到了喻家人已经是四个月后了,喻家人听了二人的经历十分忧心他们的身体,便命大夫为他们二人诊平安脉。
喻安和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掉了些分量,而闻姒却被诊断出了喜脉。
喻安和的母亲喻夫人很是惊讶,怜惜地问:“闻姑娘,这一行山高水长,你怎么如此粗心大意,竟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呢?这一路艰险颠簸,该有多危险?你腹中的孩儿实在是命大?你夫君呢?我这就命人去寻,可在江南?”
闻姒敛了敛眼眸,顿时觉得委屈。
她从未生过孩子,如今经历这种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抬头看着喻夫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我……”
她实在没办法同喻家交代萧子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