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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本就对闻姒鄙夷,方才吃了瘪,脸色又不好看,满目的苦相:“承阳伯长女,赵琉璃。”

萧子晴还没闹清楚闻姒要做什么,就听闻姒语气冰冷地说:“到本公主为何不行礼?试问承阳伯府的家教这般稀松么?”

承阳伯的女儿一愣,方反应过来,闻姒这是看到她方才嘀咕萧子晴的话了。

“遗珠公主赎罪。”承阳伯女儿扑通跪下行了个大礼,“见过遗珠公主。”

“起来吧,下次记得祸从口出。”

闻姒没再追究下去,承阳伯为人忠厚,在慕沉登基时还有过大贡献。所以,闻姒看在承阳伯的面子上才小惩大诫。

萧子晴扶着闻姒往织娘那边去,一路上问:“嫂嫂,赵琉璃说我的闲话你听得到,说你的闲话你没听到吗?”她惋惜道,“该是好好教训那些多嘴的长舌妇的。”

“这便是你不懂了。”闻姒道,“你的事我可以出言教训,我的事便不能。”

“为何?”

“这几日我的私事闹得满城风雨,那样想的绝不止赵琉璃一个,赵琉璃只不过代表着一大部分人的想法罢了。我堵得住她的嘴巴,却阻止不了人家心里的想法。”

闻姒叹了口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出身不好,免不了人家那样说,若想她们认识到我真正的为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还不如不去理睬,免得人家说我心虚。”

说话的功夫二人已经来到了织娘的亭子,织娘笑盈盈地迎闻姒过来,把双双抱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

织娘很是感叹,说自己喜欢女儿,如今她家的慕念真是越来越淘气了,前几日就骑在慕沉的脖子上把撕坏了一张奏折。那孩子闹得很,织娘今日便没带过来。

底下的马球赛打得正欢,眼下今日的球赛才刚刚开始,场上是两队文官家的孩子在热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