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过了大半日,宋观一直没过来。
晚膳时,宝枝见姜玉微迟迟不动筷子,试探道:“公主,不如奴婢去请殿下过来?”
姜玉微扫了眼空荡荡的院门,淡淡道:“不必。”
说完,拿起银著用饭,扒拉两口,实在没有胃口,让人把饭菜撤下了。
这般僵持了几天,这日午后,姜玉微坐在廊下乘凉,楚皓忽然带了两个人过来,一个中年人,做厨子打扮,另一个则是小厮,皆鼻青脸肿,战战兢兢。
“公主,这次往您马车里放花蜜,引马蜂暗害您的人,就是这小厮。”
“至于这个厨子,就是之前新来的,会做胡人菜肴的,也是他在饭菜里下药,暗害公主,因那药无色无味,他做事又谨慎,费了好些功夫才查到他身上。”
“殿下命奴才将他们带过来,任您处置。”
虽然楚皓没明言厨子的事,但姜玉微已猜到,就是他下药害她假孕。
“知道了,下去吧。”
楚皓躬身退下,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女子清幽的声音:“转告殿下,今晚请他过来用膳。”
他眸光一亮,连忙回身:“遵命!”
待他离去后,姜玉微屏退四下,朝地上二人冷冷望去:“说,到底是谁让你们害本公主的?”
声音不重,却有种凌人的气势。
二人身子一抖,连忙跪下:“公主饶命,是太子,都是太子逼奴才们做的。”
姜玉微拂了拂瑁甲,冷笑:“好一个不得已,那你们可知,害了本公主,照样要没命?”
两人面上一白,抖如筛糠:“公主,奴才们只是一介粗人,主子让我们便干什么,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