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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观没有理她,目光落在佛像旁边的荷包上,继而眉头一蹙:“有人动过?”

“回殿下,王妃去西境前曾来过这里,还拿着荷包端详了一会儿。”

闻言,宋观薄唇一抿,将荷包拿到手中。

“都出去。”

“是。”

楚皓应了一声,和丫鬟一道退下。

空寂的佛堂只剩他一人,他摩挲着荷包上的纹路,眼里泛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咬破食指,把血滴在上面。

一抹鲜红瞬间蕴开,似盛开的梅瓣,夺目耀眼。

他拂了拂那鲜红,放下荷包,尔后双手合十,在佛前静立了片刻,默然离去。

此后,姜玉微对宋观越发冷淡,纵然他过来,两人也说不上几句话。

时深日久,宋观来的次数逐渐减少。

宝月对此颇有微词,她却满不在乎,一个心都不在这里的人,来了又能如何?

这般过了三个月,到隆冬时,姜玉微的胎像终于稳定。最奇特的是,妇人怀孕前三个月大多害喜,可她却一点症状也没有。

宝月时不时说,这是胎儿心疼娘亲,来报恩的。

听了她的话,姜玉微心里便越发柔软,拂着小腹时,神情越发温柔。

至于苏沉霜,她害怕身份泄露,大多时间都在宅子里,很少出门走动,纵然出去也捂的严严实实。

这日午后艳阳高照,气温回暖了些,姜玉微便领着宝枝三人出门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