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观眸光一寒:“那是本王与她的事,与四哥无关。”
“呵,与我无关?”
宋玦眼里泛起讥讽:“当时是你逼的她跳塔自尽,若非星辞以身相护,而我又正好经过,及时将她从河里捞出来,你以为你还能见到她吗?”
“她刚生产就泡在那么冷的水里,从此再见不得一点风,受不得一点寒,时常头疼骨寒,痛的睡不着觉,为了调好她身子,我遍寻名医和药材,这才勉强缓解她的病症,这些你又知道多少?”
“现下却大言不惭地说与我无关,宋观,你可有一点良心?”
听着他的话,宋观心里生出一阵刺痛,他想到她落水会落下产后病,却不知这样严重,紧抿着唇半晌没说话。
宋玦继续道:“当初她为了你抛弃国家,远离亲人,可你呢?只凭别人一句话,就逼着她挖心头血!她万里迢迢去西境给你送信,可你却嫌她添乱!”
“她一心一意想和你白头到老的时候,你却把苏沉霜带回去!甚至连她生子,你都为了那个女人,把她抛诸脑后!宋观,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她!”
冷厉的话语如刺刀扎得宋观胸口剧痛,他攥着拳头,眼眶逐渐猩红。
半晌,才发出沙哑的声音:“我知道,是我错过了她,可她既然还活着,我愿意用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去补偿她”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可不必。”
他转头望去,见姜玉微牵着团团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心口骤凉,倏地站起来:“玉儿”
“我说过,请叫我姜玉微,“玉儿”二字,殿下叫不起。”
望着她凝若寒玉的面容,宋观心头似有巨浪在翻滚,撞得他又痛又闷。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她的胳膊:“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可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依你,甚至你的孩子,我也愿意当做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