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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 眼底淡漠疏离。

楚皓拳头一攥, 眼里泛起深深的复杂, 默然离去。

回府后, 宋观扫了他一眼, 冷声道:“说。”

楚皓抿着唇, 支支吾吾:“公主,她”

“快说!”

见他眸光骤寒,楚皓打了个哆嗦:“公主说命是殿下的,殿下死也好活也罢,与、与她无关她还说,她早就死了,连同她的心一、一起死了”

刹那间,宋观心脏骤停,全身冰凉刺骨,如同坠进了森寒的冰窟。

她说她的心早就死了,可她心里的人是他啊!难道真的将他从心里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恨都不给他?

不,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她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拿药来!”

他攥紧拳头,眸中泛起烈烈火焰,像是一头挣扎的困兽。

经过十多天的调养,宋观的身体几本痊愈,这日清晨,他正要去敬王府,楚皓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据探子回报,公主和敬王去西山的月神庙了,之前奴才曾经过那里,看样子才新修没几年。”

“月神庙”

宋观眸光一凝,露出沉思之色。

中原人只信封佛道两教,而月神是草原各部落所信仰的,所以宁国不可能出现月神庙,更何况是京城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