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漪也是大为震惊,她眼里泛着笑:“伤得重吗?”
“可别打残废了,到时候影响我和离。”
宝簪终于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请姑娘方向,听外头小厮说,三皇子力气不大,只是轻微骨裂,并没有真的打断,宫中已经派了最擅长跌打损伤的御医上府中诊治。”
“对了。”宝簪掩唇轻笑:“奴婢还听说,三皇子被帝王关起来的时候,一路嚷嚷着是太子叫他这么做的。”
“气得帝王一个石墨砸了过去,直接把三皇子给当场砸晕了。”
慕时漪摁着眉心,面上神情简直一言难尽,关太子什么事,这个蠢货!越描越黑!
到了晚间,宫中又传出消息。
据说是太子在太和殿前长跪不起,竟是为护无脑幼弟,主动承认这人是他指派花正礼去打的。
帝王被气得倒仰,指着他们兄弟两连骂都骂不出来,险些气晕过去。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也只有花正礼这种惹是生非的废物,才会做出这种,又离谱又蠢的事,又关金尊玉贵的太子何事。
这日深夜。
方晏儒身边的小厮默岩来到浮光院外,恭敬行礼:“夫人,世子请夫人去书房一叙。”
慕时漪把手里的账册一丢,施施然起身,带着宝簪和山栀一同千万。
方晏儒脸色苍白卧于病榻,他那双雅润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时漪,许久后,他才有些不可思议问:“因怀恨在心,又不能亲自动手,便趁着这次宫宴,与三皇子联系让他打断我的腿。”
“慕时漪,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慕时漪站那双清凌凌的凤眸,冷漠盯着方晏儒:“方晏儒,你不要凭空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