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白呈上纪方佩刀,那刀很常见,但刀柄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暗纹。
慕时漪站在一旁,她眼神有些冷,视线落纪方在那把佩刀上:“你是苍梧士兵?”
纪方变了脸色,目光豁然看向她。
慕时漪唇角勾了勾:“还是逃兵?”
纪方开始疯狂挣扎起来,额间青筋暴起,朝她嘶吼道:“那时候苍梧城都断粮了,我能不逃吗?不逃难道在城中活活饿死?”
町白上前踹了纪方一脚,用足了力气,踹得纪方猛咳一声,整个人痛到像虾子一样弓起来。
“你是谁?”他死死盯着慕时漪,恨不得能透过幕篱轻纱,看透她的身份。
花鹤玉把那几颗染了朱砂的狼獠牙丢到纪方身前:“说说吧,你和北留的关系。”
“什么北留?我不知道!”纪方双眼刺红,并不承认。
慕时漪冷笑:“连巫医都请得了,你还说不知与北留关系?”
纪方眼中深色闪过,他死死咬着牙:“我不知,我不过是与艳娘做些瘦马的皮肉生意,世道不太平,与牙婆做生意难不成犯法?这世道上开青楼楚馆的多的去了”
町白在一旁冷笑,死死掐着纪方喉咙,窒息让他喉间“咔咔”作响,却又没把他一下子掐死去。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当初老子在那清源山找到的,那些被你杀死的稚童又是怎么回事?”
纪方死咬着不说话,目光阴森冷厉。
“纪方。”花鹤玉唇角翘了翘,“你弟弟纪盛可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