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鹤玉指了指隔壁雅间的位置,再次朝她摇了摇头。
因为开着窗的缘故,静下心来勉强能听见隔壁雅间的声音。
那几人的说话声很是粗矿,他们口中的人名,更是让她心惊不已。
“他娘的,纪盛和艳娘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坏了爷的生意。”
“可不是么,好不容易寻了批赵老板也许能看得上眼的孩子,结果清源山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不说,害老子派过去接货的那群弟兄也一个个不知所踪。”
“你说纪方那土匪头子是被黑吃黑了,还是得罪人跑了?人找不到,老窝倒是烧得干净。”
有人接着道:“估计是得罪人了,纪方把身份藏得紧,但道上谁不知道他是苍梧逃出来的兵,仗着有点本事,占山为匪。”
“愁哟,因为那几个蠢货丢了货物,若是赵老板今日真来万香楼,那岂不是白来一趟,我们得罪了赵老板可没好果子吃。”
隔壁雅间另一个人似乎喝高了,说话声音愈发肆无忌惮:“赵老板那狗娘养的向来行踪诡秘,能不能来还不知道,再说他放我们多少回鸽子,老子晾他一回又如何。”
“哼!那妓子养大的白发妖孽,佛面蛇心,要不是他赵夜清手上人多势众,你当老子会怕他那小倌楼里出来的狗货?”
到了后面,那声音渐渐小下去,接着一阵瓷器砸地的声响起。
继而有人磕头的砰砰声,伴着哀求声:“赵老板,他只是喝醉了胡言乱语,您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没人说话,瞬息后,就是物体重重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