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鹤玉轻声一叹,垂眼眸色克制清冷,他在她身前俯下身。
温润的棉帕,顺着他手掌的力道,从她额间滑过,一路从耳垂往下到白皙脖颈,最后堪堪停在她胸口那诱人的弧度上方。
他给她擦得很认真,就像擦拭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那般,一寸寸的肌肤。
他手上的棉帕,明明温度正好,却灼得她浑身发烫,咬着唇。。呻。。吟。。几乎从嫣红的唇角宣泄而出。
“殿下!”慕时漪摁着他的手,微微。。娇。。喘,眼眸润得几乎溢出水来。
“怎么了?”花鹤玉牵过她的手,秀气白润的指尖,被他极为认真一根根擦拭。
慕时漪鸦羽般深黑的睫毛轻颤着,浑身都在娇娇颤栗,双颊通红,她胸脯欺负,哑着声音道:“烫”
花鹤玉紧了紧棉帕,沉声道:“不烫的,再凉就冷冷。”
他认认真真把她两只手都擦干净后,才深吸口气,压下眼中汹涌的情绪:“我去叫山栀来,给你换衣服。”
“好、好。”
山栀进来见慕时漪终于醒来,她双眼通红:“姑娘,您足足昏睡了五日,若是您再不行来,殿下已经打算带您悄悄折返堰都治病了。”
慕时漪想着刚刚花鹤玉的模样:“殿下这几日是如何过的?”
山栀轻叹一声,声音略有些尴尬:“那日在万花楼中,姑娘见得赵夜清杀人后,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