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漪这般想着,然而下一瞬间,她猛然跌入男人温热怀中。
“夫人若是不愿意,那我只能抱着夫人回去了。”他看着瘦,手臂力量却大得惊人。
他继续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慕时漪被他禁锢在怀中,到处都是好闻的旃檀香味,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身体不受控制微微轻颤,能清晰听见自己胸腔剧烈的心跳声,和他压制的喘息声。
“殿下,为何要这般?就算臣女不在意名声,可殿下日后是要娶妻的。”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娇得可怕,颤栗的声线,带着她连自己都羞于启齿的酥软。
花鹤玉把她紧搂在怀中,哑声道:“夫人这般聪慧,难道猜不出?”
慕时漪咬唇瓣,没说话,不是猜不出,而是她不敢想,也不想。
花鹤玉抖开手中的大氅,都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仔仔细细把她得密不通风,声音滚烫灼人:“卿卿,不气了好不好,孤向你认错。”
他唤了她从未对外头说过的小字“卿卿。”
慕时漪只觉手腕发烫,丹绳上缀着的牡丹花苞铃铛,随着他把她抱起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铃铛上的确刻了她的小字“卿卿”
铃铛是一对两颗,十年前她丢了一颗,十年后在归元禅寺她再次见他,他扇骨上挂着的就是她的小金铃,后来她不动声色悄悄拿了回来。
只是这“卿卿”二字从他滚烫喉间滑出,慕时漪再也闹不起脾气,乖乖缩在他怀中,声音有些闷:“殿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