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坚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拒绝道:“不行。”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花鹤玉端着手中温度正好的汤药欺身上前。
他嗓音黯哑,托着长长的尾音,他那语调似乎恨不得慕时漪这一刻能拒绝,然后他就有了借口和机会,以更加亲密的姿态,给她喂药。
慕时漪小手攥紧身上锦被,似乎不愿意,但她也觉得此刻的男人眼神格外的危险,她有些气鼓鼓的点了点头:“我自己喝。”
“乖。”花鹤玉终于满意,端着手中玉碗,站在榻前,见慕时漪就着他手,乖乖咽下汤药。
她低头喝药时,后颈稍稍前倾,露出一截白皙勾人的雪肌,衣领下头隐藏的春色,是令人挪不开眼的靡丽动魄。
慕时漪用完汤药,身上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花鹤玉看着她鼻尖浮出的水汽,目光下移,停在她沾了药渍的唇瓣上,那唇娇艳欲滴,似乎在无声引。诱。
花鹤玉呼吸微促,带着薄茧的指腹似不经意般,从她娇嫩红唇上摩挲而过,在这无端暧昧中,他指尖颤了颤出声道:“我让山栀进来给你换一身衣裳,用了汤药又出了汗,再捂下去,一冷一热容易受凉。”
他话说得似乎没有任何不妥,慕时漪再次羞恼。
她身上穿的小衣的确湿透了,粘在身上难受得紧,偏偏这人要这般明目张胆说出。
从他喉间滚出的话,就像他身上无处不在的旃檀香,攻城略地逼得她节节败退。
山栀进来,见慕时漪吃了早膳,她最不喜欢的汤药也喝的一干二净,山栀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却也没有多问,她手脚麻利收了桌上的碗筷,然后从箱笼中找来干净亵衣裤,给慕时漪换上。
一通折腾下来,慕时漪懒洋洋半倚在榻上,身后塞着厚实的大迎枕子,有些精神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