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轻柔至极,小心翼翼,身上依旧难受,但慕时漪渐渐放松身子,拧着脑袋用尽全身力气,往那个令她感到安全的胸膛钻去。
贝齿本能,循着温热贴慰的肌肤咬下去,似乎这样,在她睡梦中能减轻一丝疼痛,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一道隐忍又压抑的闷哼声,慕时漪蹙眉毫无所觉。
约莫半时辰后,医女用衣袖擦去自己额上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热汗,再取下慕时漪背上银针。
“夫人身上的高热,暂时压下去了,但我担心她夜里反复,又补了一个方子,已经让府上仆妇去熬着,若是夫人夜里还高热复起,小郎君就记得给夫人喂下去。”
那医女声音略微顿了顿,小心问:“夫人的身子骨瞧着不错,但她体内寒气似乎有些过重,像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只是难以察觉罢了,若不是这次猛然受了山中寒气,估计会一直潜伏着,直到夫人日后有孕生产,才会爆发出来。”
她一叹:“这祸事,也算解决了日后一个隐患”
花鹤玉眸色发沉:“那日后可还需如何调理,我家夫人身子骨向来精贵,医女若有法子,不如每月上府中,给夫人诊一次平安脉,礼金可按双倍结算。”
医女先是一愣,然后朝花鹤玉福了福:“小郎君有心了,我若有空自会上府中诊脉,夫人的身子骨只要这次调理得当,把寒气逼出去,日后是无大碍的。只是毕竟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气,日后若要子嗣,夫人可能会比寻常女子艰难一些。”
子嗣么?
花鹤玉漆黑眉眼落在怀中慕时漪身上,沉睡的姑娘毫无察觉,他朝医女摇摇头:“子嗣并不是我们夫妻的全部,我要的只她一人而已。”
“西风,送医女出府,双倍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