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漪慵懒靠在临窗美人榻上,凤眸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殿下,你这兄长可真是有些意思?”
花鹤玉轻哼了声,给她捶腿的手悄无声息摁上她的玉足,慢悠悠问:“哦、夫人觉得他有哪些意思?”
“呵~”慕时漪轻讽,“他分明是嫉妒你,偏偏还要摆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我瞧着他,恐怕连花三那不着调的都搞不过。”
花鹤玉这才抬眸看向慕时漪:“原来,花三那不着调的蠢货,在时漪心中有这般地位。”
这话,无不带着似有若无的醋意。
这也能吃醋?
慕时漪笑眯眯看着他,更是坏心思的用脚尖摁着他的手掌心:“天渡不过是祖宗基业,他又站着天时地利守成果罢了,偏偏他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花鹤玉被慕时漪这话给顺了毛,漆黑眼眸看向慕时漪:“若这天渡交给夫人打理,十年时间,夫人准备怎么做?”
慕时漪略微一思索:“夫君可有想过,在前朝北歧国的鼎盛时期,天渡可是整个国家中临海货运最为发达的州府,临川和微州的运河,就是当年为了把燕南物品运往北边挖的。”
“以天渡临海的地势,若是真有手段的,完全可以出海做生意,何须仅仅是守成。”
慕时漪的想法,正好同花鹤玉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