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端的邢律,逃奴当斩,你记清楚了。”
“好。”
“现在,我能见团团了吗?”
听她柔顺的应着,却好像始终平不了自己心里的那股气,他说:
“你如今不过一婢子,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他挑了眉眼看他,话中是昭昭的深意。
顾湄咬了下唇,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这般反复无常,明明是仗着拿捏了自己的软肋。
她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多光明磊落的一个人。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如今他不一样了,也学会了这些磋磨人心的手段。
可一想到改变这个人的是自己,便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了。
自己种下的因,便要自己吞下结出的果。
她朝他一步步走近了,便斜了身子,浅浅的坐在他膝头上,白皙的双臂顿了顿,却还是勾住了他的脖颈,闭上了眼,半仰着头,凭着感觉去寻他的唇。
找到了,停留在那里,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椅上的邓知遥,却还是没有回应。
她明白,他不满意只是这样,或者说只是这样,不够和他谈条件。
舌尖自唇齿间探出,挤过紧抿的两瓣薄唇,却受了阻,她也不退却。
或许是对团团的思念,让她一往无前。
或许,此时这般没有多委屈,也没有多么的不甘愿。
她轻轻的吮着他的唇珠,牙尖轻巧的磨着,她也不急,缓缓的,锲而不舍的,直至撬开他的唇齿,滑进腔内,倾吐又吮吸着彼此交缠的气息。(拜托审核员爸爸,只是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