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算不得角色，也是名门闺秀，也算长得娟秀吧？

呵呵呵……

皇上到底有什么隐情？

……

一连三日，下了细雨，淅淅沥沥的。

这三日，李连成也再未进去后宫，期间也只有皇后和萧淑妃到过文德宫，均被打发了回去。

文德宫后庭练武场，刀剑碰撞的当啷之声络绎不绝。

大牛手持长刀，李连成手持长剑，二人打的火热，相互切磋。

“皇上近日心情似乎不好。”大牛接下李连成极为刁钻的一剑。

“比武要专心！”

大牛再不言说，之前，他并未全力以赴，而皇上也未曾下全力。

说罢那句话，李连成剑招越发凶险，又快又急，令人有几分招架不住！

当啷！

大牛手中的长刀断成了两截，剑尖直抵他的咽喉。

“皇上武艺越发精湛，卑职甘拜下风！”

李连成收了剑，袁秀拿了汗巾过来，他拿起扔了一张给大牛，一张自己擦汗。

看着雾蒙蒙的天色，心情也越发沉闷。

“无趣。”

丢下这句话，李连成就往文德宫内室去，袁秀和大牛紧随其后。

看着李连成看书不成，练武也无甚兴趣，大牛摸不着头脑了，“皇上这是怎么了？”他悄声问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