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枝一愣,这才发现这间院落只住了她一个,毛丰是专程来找她的。
这北镇抚司真是弄得她一头雾水。
毛丰遣退那送衣服的军士,想了想说道:“其实,薛邵他在宫里就见过你。”
丁宝枝bbzl微一皱眉,惊讶转瞬即逝,更多的是一种了然。
“原来如此。”
这解释了薛邵对她的态度,原来他不是突发奇强抢民女,而是见色起意蓄谋已久,难怪他对她还算有耐心,合着是已经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丁宝枝的冷静把毛丰整迷糊了。
他行伍出身,上过战场打过仗,能动手绝不动口,特别不懂得弯弯绕,在他看来,丁宝枝听到真相后出现什么反应都有可能,但怎么也不该是毫无反应啊。
不愧是薛邵惦记了五年的女人
毛丰在心里这就高看她一眼了。
丁宝枝突然道:“那户部尚书府被查抄”
毛丰道:“不是因为你,是他们真在阉党名单上。”
毛丰顿了顿,“其实按缉捕次序,户部尚书暂时还轮不上,是薛邵得到你要嫁去章府的消息,知道他们涉案,便从地方上赶路回京,想赶在你出嫁前缉拿户部尚书归案。可曲州实在太远,跑了三天没能赶上,他脾气一上来就吓人了点。”
丁宝枝垂眼听着,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心中对薛邵的评价只有‘狂妄’二字。
“是这样啊,那同知大人我现在可以去见章鸣远了吗?”
毛丰顿住,“可以是可以但是丁小姐你明白了吧,薛邵他不是你想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