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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你放心,我只罢了魏光禄的官,他一个小卒子我想怎么判都可以。”

曲州知府魏光禄在他眼里竟只是个马前卒,那那个戴左明,她这几天听下来,分明只是户部左侍郎的大舅子,为何反而更为棘手?

丁宝枝默默替他按着不再言语,还是不去好奇更加稳妥。

按了会儿,薛邵在她膝bbzl上呼吸绵长,胸膛起伏规律,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丁宝枝正想伸手在他眼前比划两下试探,就听他动动嘴唇,将方阿宁给叫进来了。

方阿宁推门见他枕在丁宝枝的膝上,惊得嘴巴嘬成个圈,脑袋里立即想起丁宝枝说过薛邵像细犬的事

简直恐怖!

“大人有何示下?”

薛邵起身披上外袍,“戴左明的囚车启程了吗?”

“启程了。”

“备车回京。”

丁宝枝才从晕乎乎想吐的状态里缓过来没两天,这就又要上路,只得叹口气整理起东西。

第22章

“怎么又下雨了?”

丁宝枝将手伸出马车的轿厢,指尖落上沁凉,天黑路远若是下雨今夜一定睡不踏实。

她转脸见薛邵闭目不言比来时安静,不知他为何如此,分明刚刚裁决完了曲州的案子,该神情放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