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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宝枝笃定颔首,“是啊。”

容予释怀一笑,转而问:“白天你和指挥使是从外埠刚刚回京?”

“从曲州回来。”

“曲州。”他顿了顿,“曲州好山好水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你们去曲州做什么?”

“他有公务。”

“噢,我听说了,曲州知府被革职,所以那辆车里是魏光禄魏知府?”

丁宝枝摇摇头,“我们回来时半夜遇袭,车里是袭击我们的人。”

“竟有此事?”容予担忧道:“这也太危险了,真是不堪细想,我看往后指挥使去外埠办案,夫人还是别一道去为妙。”

丁宝枝笑道:bbzl“我也是这么想的。”

去要茶水的张平回来了,出乎意料的是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薛邵。

见是他,丁宝枝和容予先后离了椅子。

张平站在薛邵边上被衬得更像个没发育的孩子,唯唯诺诺端着盖碗不敢吱声。

丁宝枝见薛邵右胳膊果然染了血迹,上前道:“你去哪了?建安王妃说你在流云小筑,我过来却没有找到你。”

薛邵面无表情转向容予,“容太监也是听了王妃的话,来这儿寻我的吗?”

丁宝枝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醋泡火药?

容予笑道:“指挥使说笑,我和夫人是在这儿偶然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