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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的大惊失色不同,薛邵若无其事拉过凳子在她边上坐下,抬下巴指向桌上某个碧绿色的罐子。

“先用这个清创,然后敷上那个白瓷瓶里的药末防止作脓。”

丁宝枝听他话锋一转险些没反应过来,“不先擦洗一下吗?”

“那就随便擦擦。”

“随便?为什么随便,我帮你,你急什么?”

他直勾勾看她,眸光炽烈,“你猜我急什么?”

倒也用不着去猜,谜底就在他眼睛里写着。

丁宝枝手心发汗地将白棉布在热水里搓了搓,悉心擦拭干净他胳膊上的血迹。

表面稳如泰山,心里兵荒马乱。

她甚至还没弄清楚薛邵是怎么情难自控到这一步的

他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么快?

路上还臭着脸好像跟人有过婚约的是她一样,结果到家她刚想曲折婉转地借上药缓和一下气氛,药瓶子才摆上桌他自己气就消了。

丁宝枝无语凝噎。

其实要是别的日子倒也罢了,她今天身体确实不太舒服,在梁国公府的时候就隐隐预感月事将近,偏头痛到现在。

同一个理由用第二次好像有点危险

希望薛邵小时候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