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邵两手顺她胳膊来在脸侧,俯首从耳廓开始撩拨。
丁宝枝褙子滑落在地上,做最后争取,“我从曲州回来就觉得不太舒服,可能是月事将至路上又累着了,不是特别bbzl方便。”
她顿了顿,“是真话,千真万确。”
薛邵还真停下动作,只不过是说:“那你就看在我还是带伤上阵的份上,行个方便。”
这是没得商量了。
事实证明她先前就不该闹‘假月事’那一出,她从来不知道有些精力是可以攒的
后半夜有几下跟不死不休似的,丁宝枝魇住了般的反复梦呓着“别再了”,但是无果。结束那刻丁宝枝短暂失去自控,脑袋一片混沌。
她让薛邵托着后脊软弱无骨的平放回被子里,沾枕头就着。
次日晨起薛邵其实也犯困,但他还是百户时便缉查办案日夜颠倒,这会儿打个哈欠就也抖擞精神地坐了起来。
架子床内侧睡着丁宝枝,她睡得很沉,昨夜替她擦拭穿上衣服她也只是翻了翻身,这会儿皱着眉像是睡得不太安稳,薛邵动作又轻又缓地下了床,穿衣出门。
今日他有要事在身。
昨天时间紧他没能亲自进宫觐见,便让方阿宁传话给毛丰,说了说曲州的情况,并让他转告皇帝,明日早朝可以用那几具尸身诈一诈朝堂上的老狐狸。
薛邵与毛丰汇合后,交换眼神上了早朝。
事前安排好的八个锦衣卫抬着四具尸身,将他们在殿外码成一排,面孔覆盖以白布。
朝臣们一下早朝,出了勤政殿就见明晃晃的四个死人,边上还站着八个比死人更冰冷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