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枝笑了笑,“爹,这忙我想帮,可我做不了主,那毕竟是诏狱,你还是问薛邵吧。”
丁鹏举随即转向薛邵,“指挥使您看?”
薛邵故作沉吟,“依我看,这要求不算过分。”
魏光bbzl禄脸上大喜。
薛邵偏头看看丁宝枝,“毕竟世上女子不是谁都能像宝儿独当一面,妾室不比正室,她将来跟着魏光禄回乡,日子定然难过,的确不如留在京城。”
丁鹏举脸上堆笑点头称是。
薛邵见丁宝枝已然不想久留,随口让丁鹏举明日带人过来,喊来方阿宁将他送回丁府。
“多谢指挥使通融!多谢宝枝!”
等人走了,薛邵垂眼道:“在想什么?”
丁宝枝没什么情绪道:“在想我今天真不该来。”
他哼笑,“谁说不是呢,关系也不亲近,非要走这个过场。”
“就是不亲近才要走。”丁宝枝兀自道:“我十四岁入宫和他们关系淡得像水,十四岁之前也不怎么亲。我以前被养在长房的偏屋里,偏偏她也不得宠,整天对着我唉声叹气,一个院里聚了两个不会讨人欢心的人,你说谁还会去找脸色看。”
丁宝枝敛了下眼皮,想起自己在长房李氏院里的那段日子,她总是哭来着,好像把后来的眼泪都在那时给流干了。
李氏身为正室过得本来就憋屈,还整天听她扯着嗓子哭,真是挺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