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暴雨如注,她却心如止水。
今日闷热,丁宝枝敞着素白的轻衫,里头只有一件鹅黄里衣,她总在屋里这么穿,松垮垮的,能被一阵风吹散了似的。
薛邵摘了刀轻轻搁在边上,丁宝枝听见动静终于抬眼觑他。
“你回来了。”
“在做什么?”
“你来看。”
他走到桌旁,见桌上原本的东西都被移到了地上,桌面只摊着那块不怎么好看的黑底蓝纹布,还有几张他看不懂的纸样。
“不是说要我等吗?”
不出三句话,他已经将人拥在怀里了。
丁宝枝微微偏过头躲开他呼出的气息,习以为常地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真让你等。”
薛邵垂眼观察她表情,“你今天不高兴。”
丁宝枝手上顿了一下,“没有。”
脖颈很快挨了一口,他咬得不重,就是特别痒,“别骗我。”
丁宝枝倒吸口气从他怀里钻出去,“薛邵你别总在我做事的时候黏上来。”
身后没声儿了,丁宝枝怯了一瞬,转脸看向他道:“就快忙完了,快的话天黑之前一个时辰能缝好。”
他听罢挑了下眉梢。
丁宝枝以为这是准了,刚转会头去就被猛地打横抱起,她惊叫一声赶忙扒着薛邵衣服,bbzl“你干什么?”